这个傻子不知道这样说，不管是他，还是唐山。都得惨吗？！
难道这个傻子以为这样说，自己就能够上位？
老马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深入中低层，就是听着周围一大群在吹捧的，还真的让自己以为来往很牛逼了，结果花了1亿，搞出来的来往，难道是真的正如这个项目的副手说的那么难堪？
老马觉得今天会议之后，一定要派人好好调查一番。把那些只会吹捧拍马屁的人全部削职才行！
“还有呢？”老马没有把心里的任何情绪表露出来，反而是微微一笑地继续问道。
至少从养气功夫来看，老马已经是达到了高深的境界了。
“所以第一点，我认为是要考虑。来往如果没有红包，还能够靠什么来留住用户。”
老马点点头，在他看来，来往这个问题的确是很严重。活跃人数和注册人数差距太大了，花掉1亿，如果只是买了一堆假账号，根本没有意义。
“第二点呢？”老马沉声问道。其他人都在静静地听着，都看向了周群，不知道周群说完这番话以后，究竟会怎么被处置。
“第二点则是圈子的问题。这两天我发现在白领圈子，还有校花圈子等圈子上面，出现了一股不正之风……”
唐山感觉自己摇摇欲坠了，都要晕过去了，这个家伙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的吗？
在老总面前说这么多来往的坏话，是想干什么？！
老马愣了一下说：“不正之风？”
周群点点头说：“是的，马总，比如在白领圈子上面，就有不少年轻女人发出健身运动出汗的私密照片，在校花圈子，白富美圈子等多个圈子，突然间就出现了不少这样的帖子。”
老马愣了一下说：“你是说来往的圈子？”
周群点点头说：“是的，马总。”
老马愣了一下，他知道来往这个圈子功能，这个圈子功能还是他钦定的呢！
现在这个家伙竟然说自己钦定的圈子功能出现了不正之风？！
老马第一反应就是很不高兴，紧接着立即反应过来了，立即叫旁边的秘书拿一台手机过来，立即登录来往查看了起来，顿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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