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耐不住他这样煎熬的折磨，从最初的抵抗到放弃抵抗，再到最后主动向他索取。
两个人坐骑在一块儿激吻着，爱抚着对方，吞，吐，着，翻云覆雨。
浑然忘了车内狭小带来的不方便，他尽情尽兴要了她好几次，她亦娇媚的摆弄出各个样子让他着迷疯狂，从车里做完出来后他抱着她回到房间里又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。
从浴室到床上，再从床上到窗前。
她一遍一遍的问，“我是谁。”
他一遍一遍的答，“念念。”
他低头看着他们牵连在一处的地方，捉着她的手去摸，去感受，去在她耳边呢喃沙哑，“念念，你看。”
她不肯看，羞红了耳根。
他带着她一同攀上了爱的巅峰。
*
舒蕾望着手中的检查单，眼里，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她流产了。
就在上个月，她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那一次，而她却天真的以为，是迟到了许久的月事，不，不是的，是她跟陈时的孩子。
从来不知道原来老天也会如此的造化弄人，她曾如此渴望的有一个孩子，却在得到过后，自己去打掉了。
而今，跟陈时在一起，重复了之前如此辛苦的排卵打针，可是，可是孩子又一次失去了。
“你现在最紧要的是注意身体。”
毕竟流产跟生孩子一样，都是要坐小月子的。
可舒蕾却半个字也没听进去，她一直等到医生走了才反应过来，她失去孩子了，她失去跟陈时两个人的孩子了。
而陈时却连半分都不知情。
“你中午吃什么，需要食堂给你送吗？”护士走进来问了句。
舒蕾面色苍白的道了声谢，然后说不必，有人给她送饭，其实，没人。
她已经在医生里住了好几天了，可是没有人来找过她，陈时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过，她就这样一个人躺在医院里，冷冷清清。
她不知道，她也不敢想是不是自己不在的时候，陈时跟顾明珠之间已经旧情复燃了。
那是迟早的事吧……
不是自己的，注定就得不到，她不该有执念的……
“这瓶针打完之后记得喊我。”护士中间又进来了一次，提醒她打针的事。
她却已经下了决心，等护士一走便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。
她要离开，她要回去。
她要回家跟陈时将这件事讲清楚，她要他做出决定，她跟顾明珠之间，他究竟，要谁。
舒蕾就这样拖着虚弱的身躯一直走出医院，直到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才终于没忍住差点跌倒，在她要跌倒的那一刻却被人扶住了，抬头一看，她愣住了，对方也显然愣了下。
“是你。”
这应该是顾恒跟她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，他脸上明显有各种神色，只是最后却停留在她虚弱的脸色上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生病了么？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？
重新看见顾恒的那刻不知为何舒蕾心里有些心酸，她只是抽回自己的手，道了声谢，然后准备要走。
顾恒就这样一直回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一直到她第二次要摔倒的时候才终于快步上前，一把扶住了她。
“你要去哪，我送你。”
原本他今天是跟医院的教授约好了，要见面的事，谈论的就是换心脏的事，一个已经换过一次心脏的人能否再进行第二次心脏手术，他承认，那天苏念跟陈洵光离开顾家之后，他一个人想了很久很久，后来还去了顾清秋的墓园里呆了很久很久。
到底，要不要苏念将心脏还给顾清秋。
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打算先来医院咨询一下，但是，这些事情他没有跟舒蕾讲。
“好久不见，你现在在做什么。”他还不知道舒蕾跟陈时在一起的事了。
舒蕾侧着头看向窗外，一语不发，她累了，很累很累了，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也好个人生活也好全部都是一团糟，她不禁想到，从前，在顾清秋还活着的时候，她很开心很开心。
哪怕那时候因为暗恋陈时，喜欢顾恒而不得，可也是开心的，不像现在……
见她不说话，眉宇间心事重重的样子，顾恒终于不在问，只是在经过红绿灯时问她，“去哪里。”
这一次，舒蕾没有隐瞒，“陈家。”
陈家？
顾恒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，如果是真的，他应该祝福她，至少，在他的认识里陈时是个不错的男人，至少，比陈洵光看起来可靠的多。
他终于不再问她，而是将她送回了陈家。
送到陈家别墅外面的时候，他原本想送她进去的可是却被她拒绝了，然后坐在车上看着她往里走，一直到她进去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下车走了进去。
他要进去见陈时，他有话要跟陈时说。
*
顾恒进去的很不是时候，因为他进去的时候听见了舒蕾的哭泣声，是的，舒蕾坐在二楼的楼梯口那儿伤心欲绝的哭着，佣人们都纷纷围在她身边劝着。
“夫人，别哭了。”
“别伤心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？顾恒来不及多想便冲进去，“舒蕾。”
“你怎么，来了……”她泪眼模糊的看了他一眼。
而他在看见她苍白的小脸后终于忍不住，沉脸问，“陈时呢？”
佣人们听见他的问话之后根本不敢开口，只是朝某个房间多看了一眼，他心领神会，马上朝那扇门走去，用力捶了好几下，“咚咚咚……”的声音响起，可是，却没人开门。
“陈时，我是顾恒。”他自报姓名。
只是门内依旧安安静静。
这究竟是发生怎么一回事了？他又回头去看舒蕾，舒蕾还是闷声不作响的坐在楼梯上哭，不出声的哭，像是小心翼翼又像是某种委曲求全。
诚然，他对舒蕾已经没有了爱情，可是俩人毕竟曾是夫妻，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，没有感情也有亲情跟牵绊了。
他不能随便看着别的人欺负她。
“陈时，是男人就给我开门。”他开始用拳头砸门，一下比一下更狠。
吓的那些佣人赶紧劝道，“先生，别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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